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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片首,水滴著洗米盆。女子接起電話,電話中的聲音叫著她大嫂,並說哥哥病末,但好像不應該叫對方大嫂了。鏡頭一轉,女子背對著鏡頭,涮拉拉的洗著米。

  我們開始想像女子的心情是什麼。

  啊,或許是個沉重的開頭吧,不過這是部盡其嘻鬧的電影。在這部電影中,導演一直打破情緒,好多個令人泫然欲泣的場景,眼淚將流,卻又被笑聲打破,一再的出乎意料。這個開頭啊,就是女子的丈夫快要死了,於是她買了一大盆壽司慶祝,並叫兩位女兒藉探病之名,拍張照,盡嘲諷之實。兩位女兒始是抗拒,但母命難為,就只能出發到父親所在的老家,探病。

  本來母親或許想要煞煞銳氣,把兩位女兒打扮的肅穆沉穩的樣子,而她們逕自把衣服換成輕鬆的洋裝與短裙(如果我是導演會讓他們更露一點),但在到站時接到母親的電話,噢父親過世了。他們就只好穿著很俏皮的服飾,踏著高根鞋,參加父親的告別式。

  不過來接他們的,居然是他們同父異母的弟弟。

  先就此打住,一部輕鬆的電影,本就不用太多言語鋪陳。但導演的用意,其實還是如何直視死亡。猶如《父後七日》所述,在深刻嚴肅背後,其實藏有深深的荒謬。對生命的種種,又如此等看似相連卻不真實存在於生活之中的牽絆,便使得當事人一腳踏在局內,一腳踏在局外,好像非要走完什麼儀式卻淡化整個儀式的意涵。如我亦是,總是在念經的過程之中想著剛剛遊戲的進度,還沒追到卻也不敢告白的女孩,等等的午餐晚餐要吃什麼,或是種種與死者無關的牽連──啊,最有關係的應該就是腳好痠膝蓋好痛我應該還要等多久?呼,人總是存活在這種自我拉扯當中,而社會化,也就是這麼一回事。

  片中另一點更有趣的是關係的追尋,兩姐妹身上哪一點像爸爸,哪一點像媽媽呢?父母在他們身上留下了怎麼樣的痕跡?而慢慢的造就成現在的他們?總有遺留的,畢竟是父母啊,即使真實相處的時間相當少,但這也還是最真實的部分。

  唔,這部片十二月要在臺上映。導演在映後催票,還有金馬影展的觀眾評分單亦是。我問帆給幾分?她說三點五到四之間吧(虧我還說不能選四點五沒有這個選項)。不過我最後撕了三,可愛的小品,什麼都再多一點就更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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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周大口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